引子
*本文摘自《定陶文史資料》第五輯(1987年),作者趙福乾,原标題《血戰孟海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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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39年、日寇在我華北廣大地區,實行慘絕人寰的“三光”政策,人民慘遭鐵蹄躏之苦。在舉國上下強烈要求抗日救國的浪潮中,蔣介石假借抗日之名,令其非嫡系部隊開赴前線,與日作戰。陰謀借日軍之手消滅異己,儲存嫡系實力,将來再打共産黨,實作其獨裁專政的美夢。
當時,國民黨軍高樹勳部張棟臣的第八師,曾在冀北地區多次與日軍浴血奮戰,部隊傷亡很大,敗退到魯西南。這支孤軍在一無後防、二無地盤的情況下,投靠了魯西行署主任孫良誠。該部又非孫的嫡系。孫令第八師到曹縣以東,劉口和大青固集一帶布防,為他把好南大門,以防隴海沿線日軍北犯。
張棟臣的第八師在河北與日軍連續作戰,人員大減。名為一個師,實有一個完整的步兵團,一個騎兵連,一個學生連,一個手槍連、連同作戰人員共兩千餘人。駐防曹南後,稍得休整,一面招募新兵,一面加強訓練,又接連拔除了周圍幾個日僞據點,部隊稍有恢複,人槍都有增加。全師官兵抗日情緒非常高漲。
1939年冬,我縣東北黃店、孟海、大陳樓、潘樓一帶,有孫良誠的部隊長期駐防。計有孫玉田師、于飛師、王清翰師和段海洲旅等共二萬餘人,防線百餘裡,這對駐在菏澤、定陶、曹縣、成武、巨野的日軍構成很大威脅,随之引起日寇華北駐屯軍司令部的不安,積極準備合力掃蕩這個地區,以便打通魯西南縣與縣之間日軍的交通線。
1940年2月25(農曆正月十八)日,日軍糾集精銳部隊矶谷師團一個旅和兖、濟、菏等二十多個縣的日軍聯隊共七千餘人,并配有飛機、坦克參戰,開始了對孫良誠駐地的掃蕩。孫良誠獲悉敵情,驚惶失措。他清楚地知道:日軍主力由濟甯而來,孟海是敵必經之地。便急令張棟臣的八師北上,駐防馬樓、孟海禦敵。八師經一夜急行軍,于翌日淩晨四時進駐馬樓、孟海。
當八師官兵夜營未安,軍飯未用之際,哨兵報告已被日軍包圍。
師司令部倉忙布戰迎敵,刹時槍聲大作,敵用數十門大炮猛轟。拂曉,馬樓西門被炸坍,寨牆被麥倒。八師官兵憑借殘垣地勢阻擊敵人。至中午,敵人沖入寨裡,守軍與故展開堵截激戰,雙方俱有很大傷亡。此時敵不斷增援,且炮火猛烈;八師守軍雖多次反攻,英勇折殺,都慘敗下來,被迫退至孟海固守。
當日午後,南線的孫玉田師,王清翰師等部,全被日軍打垮,這股日軍又調頭北上,圍攻孟海。
圍攻于飛師的日軍,因于師龜縮于牛屯寨内,怕引火燒身,不敢抵抗,這股日軍也來圍攻孟海。八師處于三股日軍合圍之中。日軍用山、野、重炮百餘門,齊向當時不過百餘戶的孟海寨裡猛轟,一小時内傾瀉炮彈千餘發。寨内彈坑累累,戶體片片,房屋倒塌,煙火騰空。午後兩點,日軍攻入孟海寨裡,八師守軍與敵展開巷戰,逐街逐院争奪。在敵人炮火猛烈,守軍又無援軍解圍,官兵傷亡慘重的情況下,急令撤退突圍。當時部隊已亂,袁任之團副奮勇充當臨時指揮,率部向東突圍,遭早已埋伏的日軍二十餘挺機槍瘋狂掃射,傾刻間官兵屍橫遍野,血染大地。八師主力團長王全吉在突圍中身中七彈,為國捐軀。更悲壯的是該部學生連,一百五十餘名學生兵,為抗擊日寇,投筆從戎,在此戰中被日軍包圍在一個院内,日寇用機槍瘋狂射殺,但無一人投降,全連官兵為國殉難。
午後四點戰鬥結束。傍晚在葛集召集殘部,連同傷員尚不足二百人。在戰場周圍又搶救了部分傷員(不少官兵在負傷後又慘遭日寇殺害),當夜退到華堂一帶。因天冷衣薄,又無藥品,不少傷員輕傷變重,重傷員不斷死亡。師長張棟臣親找孫良誠請求藥品醫治傷員,請求血金埋葬死難官兵,随後派軍需處馮壽绂主任標明孟海東門外路北買地建林,立碑留念。死難将士安葬後,張棟臣師長親率部從人員悼祭,深痛欲絕,泣不成聲;當時在場群衆,目睹此情此景,無不悲痛下淚。
當第八師正在悼祭陣亡将士之際,孫良誠卻已投降日寇,當了“魯西第二方面軍總司令”。
并令張棟臣招兵籌槍,再當師長。張聞之極為憤慨。随召舊部,剖白己志:我系中國軍人,守土禦外是我天職,如在國難當頭,喪失民族大節,充當日寇漢奸,一對不起河北父老(他的部隊大部系河北人),更對不起血灑沙場的将士!遂賣掉馬匹分給傷員,率戰後僅剩的一百餘人,又奔赴敵占區抗擊日寇。
我縣東北一帶父老至今談及這支部隊在孟海與日寇血戰之壯舉,對八師官兵的愛國赤誠,仍無不肅然起敬,那些為國捐軀的将士,至今猶為人們所緬懷。
資料來源:
《定陶文史資料》第五輯(198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