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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節:
01、巴黎奧運會驚現國家“内賊”?!網友直呼驚呆了
02、有雷言雷行的人,極可能有人格障礙
03、有什麼辦法能“治”好這些極端的雷人?
01、巴黎奧運會驚現國家“内賊”?!網友直呼驚呆了
中國運動員在巴黎奧運會上大放異彩,但國家體育總局内部竟然有“内賊”,不斷偷偷地反國家、反人民?!
最近,根據網絡爆料,疑似國家體育總局自行車擊劍運動管理中心副主任袁昊然不斷在網上發表反華言論,被網友發現後還連夜删除博文。
袁昊然,圖檔來源于網絡
不過,已經有機智的網友提前截圖保留證據,并向相關部門進行了舉報。國家體育總局今天(8月6日)表示,已經開始調查處理,絕不姑息!
網絡上的反華噴子不少見,但身為國家官員還背地裡反華,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很多網友說,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怎麼一天天的那麼多雷人雷語?其實,以前是因為資訊沒那麼發達,不少奇葩的人和事很多人都不知道。現在移動網際網路四通八達,一個消息瞬間就能傳播十萬八千裡,是以熱搜話題上從不缺雷人、雷行、雷語。
比如初代網紅“鳳姐”她學曆低,長相一般,但她公開提出非常高的擇偶條件,稱“智商是不可能超過我了,隻能用長相和身高去彌補,這樣才配得上我”,又大肆吹噓自己的文學才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連魯迅都不如她。
2010年,鳳姐拿到了美國簽證,宣稱“死在美國也不回來”。不過據網傳資訊,她在美國的美甲店打工,辛苦賺錢才得以勉強度日。如果這是真的,那她移民美國後的生活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美好。
還有自封“經濟學家”的宋清輝,他經常發表一些雷人言語,甚至可以說是歪理。比如他說“不買華為産品才是真正的愛國者”,還說中國人假期太多了,應該減少一半,以提高經濟。
還有前不久,亞太空間合作組織秘書長餘琦,在北京開着使館車停在路中間,别人提醒她讓開,她不但拒絕,還嚣張地說,“懂什麼叫使館車嗎?懂什麼叫外交豁免權嗎?”
餘琦曾擔任國家航天局系統工程司副司長。很多網友萬萬沒想到,一個國際組織高官竟跟一個潑婦似的不講道理。
還有四川大學研究所學生張薇,她坐地鐵時懷疑一名農民工大叔偷拍自己,于是要求看大叔的手機相冊。大叔配合地給她看了,結果人家根本沒拍她。
可張薇還在網上釋出文字和視訊,說大叔是“猥瑣偷拍男”,對大叔和他的家人造成了很大負面影響。大叔的兒子鄧先生憤而報警,張薇在派出所一頓痛哭,後來才發文表示道歉。
除此之外,還有大學生虐貓事件、上海東方醫院醫生孫貴新偷拍患者裸照事件、屢屢發生的高等學府學生投毒案、甚至清華學子、谷歌工程師陳立人暴力殺妻案,北大學子吳謝宇弑母案等等,這都令人難以置信,三觀盡毀。
除了個人以外,一些群體也會出現極端的言論或行為。比如頑固的台獨分子、港獨分子,他們罔顧國家法律,總是發表出格言論,甚至故意挑唆、鬧事,唯恐天下不亂。
還有今年3月,有34位菲律賓人未經中方的同意,擅自登上中國的島礁宣誓主權,還美曰其名是在做海洋研究,被中國解放軍和海警部隊迅速制止。
不少想通過極端方式實作複國的猶太人群體就更加極端了,他們認為猶太人是天下第一等的民族,其它民族都是低等人種。都21世紀現代文明社會了,他們這個群體竟然還在戰争中屠殺婦女、兒童,絲毫沒有同理心和愧疚之情,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其實在日常生活中,上面提到的這些人不是完全的“壞人”,他們跟自己信任、認可的家人、朋友相處時,也會非常善良、真誠、熱心,最多隻是性格有點軸。
但如果他們遇到與自己的三觀嚴重不一緻的人,涉及利益沖突時,就會判若兩人,變得非常殘忍、兇狠。而且,在一些特定的方面,他們并沒有很好地完成社會化過程,不懂得限制自己的行為。
02、有雷言雷行的人,極可能有人格障礙
很多網友無法了解上面那些人做出的事情,忍不住說:這些人是不是有病?
他們還真的是有病。
如果從精準精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這些言行舉止非常出格的人都有人格障礙。他們符合人格障礙的3個特征:嚴重缺乏自我檢討意識和能力,嚴重缺乏同理心,行為遠遠超出了社會規範。
人格障礙在社會中其實非常常見,它的主要根源是後天的心理社會因素,而不是所謂的基因遺傳、大腦神經遞質濃度改變等生物學因素。
人格障礙患者在成長過程中形成了大量的病理性記憶,其中,最突出的是“不良的歸因模式”。
當他們在遇到困難、挫折,或與别人發生沖突時,會采取完全的外歸因模式,把所有的責任都歸咎于外界和别人,甚至認為這是社會的問題,是以感到非常憤怒。
而當他們取得一定的成績或遇到開心的事時,他們又會采取完全的内歸因模式,認為都是自己的功勞,忽視了時代的因素以及别人對自己的幫助,毫無感恩之心,成為大衆眼裡的“白眼狼”,還可能會變得狂妄自大。
由于患者形成的病理性記憶事件各有不同,是以他們所出現的人格障礙也分為了不同類型。
比如,喜歡口出狂言的鳳姐、宋清輝、餘琦、孫貴新以及張薇等人,很可能罹患的是自戀型人格障礙(NPD)。前美國總統特朗普、電擊狂人“楊叫獸”——楊永信也屬于這種類型的人格障礙患者。
自戀型人格障礙(NPD)還可能以群體的形式存在,比如上文提到的部分菲律賓人以及部分猶太複國主義者。這些群體的人格障礙除了心理因素外,還與曆史、文化等因素密切相關。
而高校投毒案中的兇手、殺妻的陳立人、弑母的吳謝宇等人則很可能患有偏執型人格障礙。這種人格障礙的最典型性格特征是敏感多疑,容易把别人的好意當成壞意,容易從負面角度了解社會事件和身邊的人和事。
他們在成長的過程中遭受過大量的疊加性心理創傷,内心壓抑、憤怒,并且采取外歸因模式,将責任都歸咎于他人,憤怒變得更加強烈。他們又自以為是,缺乏自我檢討意識,難以接受别人的建議,無法從挫折中得以積極提升,逐漸發展出偏執型人格障礙。
當他們壓抑已久的憤怒積累到一定程度,并且遇到導火索事件或者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時,他們會出現情緒大爆發,人格障礙發展為重度,繼而失去理智,作出非常極端的行為,最常見的是惡性報複傷害過自己的人,甚至是出現殘忍的殺害行為。
在這個階段,他們仍是“冤有頭、債有主”的,不會傷害跟自己沒有關系的人。比如重度人格障礙患者馬加爵,他在宿舍内連殺4人,其中有2名是他認為對自己不好的人,另外2名是他認為阻礙了自己的複仇計劃,是以也決定殺害。但在他逃跑期間,他沒有對其他人動過殺機。
可如果這部分人遭受的疊加性心理創傷不斷疊加,不斷遭遇人際沖突、境遇不順,他們就很可能認為所有人都是罪惡而醜陋的,甚至認為整個社會都有問題,發展出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甚至渴望自己像希特勒一樣,毀滅世界甚至地球。在情緒失控時,他們有可能作出報複社會的極端行為。
像上面虐貓的大學生徐某祥,他就很可能也有偏執型人格障礙,由于虐貓行為被曝光,大量網友對他指責、辱罵,考研時又接連被南京大學和蘭州大學拒絕。如果他一直缺乏自我檢討意識的話,就很有可能發展出反社會型人格障礙,認為整個社會都針對自己,對社會治安有極大隐患。
而從某個角度上講,台獨、港獨分子也是反社會型人格障礙患者,隻不過他們反的對象非常特定,主要是反中國大陸的社會。
事實上,國内社會中隐藏着不少這類型的人,他們雖然不公開贊成台獨、港獨,但總是抱怨社會與體制,對自己的國家缺乏認同感。從他們的主觀感受出發,其實他們也活得很壓抑很痛苦,是以,建議這部分人如果有條件,完全可以“潤”到西方發達國家去,這是每個人的權利與選擇。
但是希望他們意識到,即使真的移民到西方國家了,現實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美好。很多移民到國外西方發達國家的人其實生活得很艱苦,甚至處于社會底層。但他們不肯面對現實,承認自己的錯誤選擇,還一直嘴硬說西方國家有多好。
對于這種千方百計跑到國外,明明混得不好還要花樣炫耀的“潤人”,國内網友稱之為“電子寵物”,把他們當樂子看。
當然,這部分人作為成年人,既然他們願意作出這樣的選擇,這是他們的個人自由。隻不過,如果這部分人是為人父母者的話,一味崇洋媚外、一味地外歸因、總在孩子面前抱怨社會和體制的話,孩子的精神心理狀态會受到很大的負面影響,“回旋镖效應”發生在自己和孩子身上,會很痛很痛!
03、有什麼辦法能“治”好這些極端的雷人?
其實,人格障礙患者在生活中是非常常見的,甚至比抑郁症、雙相障礙等精神科病症更多見。隻不過,因為國内外精神科臨床都不重視人格異常的識别,有人格障礙的人也不認為自己有問題、積極就診,即使就診,一般方法的療效又很差,是以真正被确診的人格障礙患者少之又少。
2013年,美國精神醫學學會編著的《精神障礙診斷與統計手冊》第5版(DSM-5)正式出台,它提倡對精神心理障礙患者實行3軸診斷法,從3個向度去評估就診者的心身狀态和功能:
軸一是精神心理疾病的診斷,比如抑郁症、焦慮症、雙相障礙等等;
軸二是智能和人格障礙方面的診斷,即人格改變、人格障礙等;
軸三是軀體疾病方面的診斷。
但直到現在,國内外主流精神科的臨床診斷仍是單軸診斷,也就是隻有第一軸診斷。絕大部分精神科醫生和心理衛生從業人員對人格障礙的認識不足,相關的臨床研究也極其缺乏。
再加上,人格障礙患者意識不到自己有人格異常,往往不可能主動就醫。除非他們伴有嚴重的情緒障礙,感到痛苦,才有可能就醫,但主要也是想消除情緒症狀。
其實,就算人格障礙患者願意就醫,精神科醫生也能診斷出來,如今國内外臨床對人格障礙也缺乏有效的治療手段,治療難度非常大。
精神科藥物治療、實體治療對人格障礙基本無效,隻能讓患者情緒穩定一些,一般的心理咨詢/心理治療起效甚微,因為人格障礙患者嚴重缺乏自我檢討意識和能力,别人說的話他們很難聽進去。
在臨床精準化心理幹預的過程中,有不少罹患抑郁症、雙相障礙的青少年患者也伴有一定程度的人格異常,但一般隻是人格改變,尚有一定的自我檢討能力,還未達到人格障礙的程度。
在臨床精準化心理幹預中,當深入到這部分患者的内隐記憶層面,将他們主要的病理性記憶進行精準化修複,再加上認知提升、家庭治療等等,他們的人格改變能夠快速逆轉。
而很多患者的父母也有人格異常,有的甚至已經達到了人格障礙的程度,是以對孩子、家人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傷害。
此圖為AI生成
原本,這部分家長還不自知,嚴重缺乏自我檢討的能力與意識。但臨床精準化心理幹預找到并修複了孩子的病理性記憶,孩子的病情明顯好轉,快速撤藥後,這些家長發現孩子的病理性記憶中,有很多是自己造成的。他們才不得不面對現實,承認孩子患病跟自己的人格異常、錯誤的家庭方式有關。
在深入的家庭治療中,他們進一步意識到自己具體錯在哪裡,并知道如何具體化地自我檢討、改變及提升,這時候,他們的人格障礙能在一定程度上得以逆轉。
被診斷為雙相障礙的患者偉濤的父親,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那如果我們發現身邊有人格障礙患者,他們意識不到自己的問題,也沒有現實難題迫使他們接受心理治療、甚至是臨床精準化心理幹預,那該怎麼辦?他們這輩子有可能學會自我檢討嗎?
第一,當他們因為極端的言論、出格的行為而被網暴,面臨“社死”時,他們才有可能自我檢討。
如今是移動網際網路時代,每個人随時随地都可以拿起手機,拍下生活的點滴,并發到網絡上。人格障礙患者出現令人匪夷所思的言行舉止時,就很容易被人拍下,然後在網絡上曝光出來,然後迅速引起網絡熱議,成為熱點事件。
現在有很多網友是不好惹的,他們如果對某個人特别反感、讨厭,不但會到這個人的社交平台下留言辱罵,還會“人肉搜尋”,找到這個人的真實個人資訊,對其進行網暴。
雖然我們不贊成這種網暴行為,但它确實存在,而且經常發生。而且,從客觀的角度來講,部分人格障礙患者經曆了“網暴”之後,才更有可能開始自我檢討,收斂自己的飛揚跋扈的行為。
當然,如果人格障礙的程度達到中、重度的話,患者即使被網暴也還是不會自我檢討,甚至會認為網友及國内社會對自己不公平,發展出反社會型人格障礙的風險更高。
第二,不要妄想用所謂的“愛與包容”去感化人格障礙患者,促使他們自我檢討、改過自新,這是極其不可取的!
很多人非常善良、單純,他們認為“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隻要給人格障礙患者足夠的關愛和包容,就肯定能夠讓他們受到愛的感化,脫胎換骨。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這有一定的道理,人格障礙患者确實大都遭受過疊加性心理創傷。但是,如果認為關愛、包容就能逆轉人格障礙,這無異于異想天開。要是大量的病理性記憶這麼容易修複的話,人格障礙就不會成為主流精神醫學、心理學中的大難題了。
而且,如果對待人格障礙患者過分善良,不注意底線和保護自己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對方反咬一口,受到極大的傷害,上演現實版的“農夫與蛇“。
當然,如果真的想改變人格障礙患者的話,現實中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要先提高自己的能力,達到較高的人生層次。
因為很多人格障礙患者有“慕強心理”,他們認同的是”叢林法則“——優勝劣汰、強者為王、拳頭大的就是哥哥。隻有你在某方面的能力絕對碾壓他們的時候,他們才有可能會信服于你,在你的積極引導下,逐漸恢複一定的自我檢討意識和能力。
不過,這對于普通大衆來說,難度确實太大了,一般情況下也沒有必要。建議大家如果遇到人格障礙患者,最好的方式還是能躲就躲,要是實在躲不了,那就有智慧地與之相處,避免引起他們的憤怒,遭受到他們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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