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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柔与女性美嵌入大宋基因:文人看不上词,最终却以此为傲

在文学史上,柳永、晏殊、张先、欧阳修、苏洵、王安石、曾巩等灿若晨星。可以说,宋仁宗一朝,是北宋文化教育的“巅峰”。然而,人们快乐吗?非但不快乐,反而在一种“病态”氛围中,愈发癫狂。

宋词作品女性化倾向日益明显,男人日益“女性化”并非好事儿,尽管有助于一些问题地解决,但从古到今的世界都是“丛林化”。当你面对着敌人选择屈膝的时候,其实命中注定你将接受敌人是否“勇猛”或“保持勇猛”

传统文化讲究“阴阳和谐”,但不同性别的“和谐”应该是不同的,如果阴的外显阳气过剩,阳的外显阴气过剩,那么就不能称其为“和谐”了。宋词这种主题以男女离愁、男欢女爱的“艳美”为主要特点的文学形式,如果不是“豪放派”加入,就可以说“阴阳不和谐”了。

当然,这只是从主体上看,婉约派词人也有“豪放”的作品,豪放派词人也有“婉约”的作品,不能绝对化。一个社会的文化主轴如果成为“婉约”,那么,问题可就多了。因为,脂粉气过于浓厚、尚武缺乏对于社会并非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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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连于烟花的大师: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宋朝的文人的自由度比较高,权力也比较大。但在“庞大的文人数量”里,任何一个文人都觉得很累。大家都是文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超大群聪明人中争权夺利是非常耗费精力的。而且,宋朝不怎么杀大臣,被斗败的人不会像其他朝代那样,失败了就等于消失了。宋朝的大臣们大多都经历过几起几落。

由此,不如意的文人们很多,柳永就是其中之一。柳永从1009年到1034年五次科考,终于成为一名进士。从984年出生到科举成功,柳永用了50年。1049年,柳永以屯田员外郎这个七品职位退休,4年后以69岁亡故。

其典型代表就是宋词大家之一柳永,而且柳永常在青楼解忧排解的特点,在宋朝文人非常流行。因为其失意无聊,以流连坊曲为乐,所以其作品多以俚俗语言为能,这样也就有利于普通老百姓,特别是伎人传唱。

但作为文人,儒家文人讲究“尊卑秩序”讲究“等级”,由此,他的名声并不好。晏殊对于柳永“粗鄙”是很有意见的:一次柳永被降职,他很是不服,前去找晏殊问询为什么针对我。晏殊就问他:“贤俊作曲子么?”柳永回答:“只如相公亦作曲子。”就像您也做曲子(宋词)一样。晏殊冷冷一笑:“殊虽作曲子,不曾道:‘彩线慵拈伴伊坐。”,柳遂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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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这二位的谈话并不愉快。晏殊认为柳永烟花气、过于阴柔,自己则比他更男人。

那么,柳永的词可以用这首作为代表: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拟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争如这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须信画堂绣阁,皓月清风,忍把光阴轻弃。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关。且恁相偎倚。未消得、怜我多才多艺。愿妳妳、兰心蕙性,枕前言下,表余心意。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后世对其品评也不太友好,李清照(1084年-约1155年)就说他“词语尘下”。王灼(约1081—约1160)说他“虽脱村野,而声态可憎”。更有俞文豹的《吹剑续录》说出了世人对柳永的看法:

东坡在玉堂,有幕士善歌,因问:‘我词何如柳七?’对曰:‘柳郎中词,只合十七八女郎,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学士词,须关西大汉,执铜琵琶,铁绰板,唱大江东去。’公为之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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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观点是否符合二人的特点呢?完全符合。

一生权贵说晏殊:苦闷异常为自身

柳永的词因为常在烟花之地,所以,其诗词的“艳俗”必然受到当时的人的鄙夷。柳永一生为官路上坎坷异常。与之相反,晏殊一辈子儿都是顺风顺水。他以神童进入政坛,病逝时也是善终,荣耀一生。

按道理说,晏殊应该比较惬意了吧,但他一生追随吕夷简、奉迎宋仁宗,在政治上庸庸碌碌,只是才学获得后世认可,对当时的贡献其实很有限。他培养、栽培的人众多:

范仲淹、欧阳修、孔道辅、王安石、韩琦等受其提携;富弼、杨察更是他的女婿;他的儿子们各个儿都是官员。其八子晏几道甚至说朝堂上有一半高官权贵都是他家的门生故旧,可见晏殊的地位。

然而,他的诗词被人评为“闲雅哀婉”,为何哀婉?就是忙着为自己的“地位”而繁忙,而累断柔肠,而困苦异常。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哀叹着“朱弦悄,知音少。天若有情应老。劝君看取利名场,今古梦茫茫。”最终,临终前才发现“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的路上,自己仍然是孤孤单单地走入坟墓。

阴柔与女性美嵌入大宋基因:文人看不上词,最终却以此为傲

最后,出场的范仲淹,是我非常佩服的一位儒家文臣。柳永、晏殊的一生都是在为自己而活,范仲淹则是为天下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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