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咱这回不扯那山海经里的怪力乱神,也不提那古往今来的豪杰英雄,咱今儿个就聊聊江南水乡里头,一出既古怪又带点人情味的奇闻异事。
听好了啊,这事儿啊,跟一位待字闺中的大姑娘,得了个叫人哭笑不得的“花痴症”有关。
您说这“花痴症”听着像玩笑,咱这位姑娘,可不,还真就因此闹出了一桩说不清道不明的闹剧。
说来也怪,这病平时跟姑娘家相处没啥问题,一见着小伙子,尤其是长得俊的,那症状就明显得不得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天傍晚,天色渐暗,月挂柳梢,镇上的张木匠因为家里木料不够,晚归时路过柳家门前。
张木匠人老实,手艺好,平时话不多,但邻里都敬重他。
巧的是,那晚风一吹,柳家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张木匠正想上前关门,就听见婉儿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谁?
是谁在那儿?”张木匠一愣,心想自己没那意思,赶紧答道:“是我,张木匠,看你家门没关,想帮你关上。”
话音刚落,门内就静悄悄的,只剩下外面的虫鸣蛙叫。
张木匠正想走,门突然大开,柳婉儿站在门里,月光下,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迷离,好像忘了刚才的警惕。“张大哥,你…你怎么来了?”婉儿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却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
张木匠憨厚一笑,解释说:“哦,我来关门,天色晚了,不安全。”说着,他正要进屋,就听婉儿轻声说:“进来吧,喝杯茶再走。”这邀请来得突然,却也让张木匠心里暖洋洋的,心想反正也没啥事,就跟着婉儿进了屋。
屋里灯火通明,茶香四溢,两人对坐,气氛却有点尴尬。
婉儿时不时偷偷看张木匠,眼里闪着复杂的光芒,而张木匠则是手足无措,只觉得这夜特别长。
夜深了,茶也换了好几壶,婉儿的症状似乎在这温馨的气氛中慢慢好转,她终于鼓起勇气,向张木匠敞开了心扉:“张大哥,其实…我并没有真的得什么‘花痴症’,只是从小对感情的事一窍不通,一见到心仪的人就手足无措。”哎呀妈呀,最近这几天,心里头总有个影子,咋整也甩不掉,直到今儿个晚上瞅见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玩意儿就是心动的感觉。”张木匠一听这话,心里头一惊,但更多的是感动,他咋也没想到,自个儿这么一个粗人,竟能让婉儿心里头起这么大的波澜。
可这念头还没热乎呢,他又开始犯愁了,自个儿一个木匠,咋能配得上那么温柔如水的柳婉儿呢?
就在俩人都闷声不响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婉儿爹娘焦急的呼唤声。
原来,俩老人见女儿大半夜的还没回来,就急急忙忙地出门找,结果在自家门前听见了女儿的声音。
门一开,俩老人看屋里这情景,先是一愣,然后脸色复杂地看向了张木匠。
婉儿见状,鼓起勇气,把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爹娘。
俩老人听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惊讶又心疼女儿。
最后,婉儿她爹长叹一声,说:“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婉儿你愿意,咱们还能说啥呢?”
哎,各位看官,您说这世间的缘分啊,是不是就这么神奇?
今儿个的故事就讲到这儿,咱们下回分解,看看这对有情人能不能冲破世俗的枷锁,成就一段佳话。
好嘞,咱接着上回书说道,柳婉儿和张木匠的事儿在镇上那是传得沸沸扬扬,可俩人就跟没事儿人似的,还是照常过他们的日子。
张木匠呢,还是每天起早贪黑,忙他的木匠活儿,不过心里头多了份念想,干活儿也更有劲儿了。
而柳婉儿,自从那天跟爹娘摊牌之后,心情也好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一见着男子就脸红心跳,反倒是多了几分从容和坚定。
转眼间,春去夏来,江南的雨季也如期而至。
这天,镇上突然传来个消息,说是邻县有个大财主家的少爷,看上了柳婉儿的美貌,非得要娶她不可。
这财主家势力不小,放出话来,要是柳家不答应,就要让他们在镇上没法混。
消息一传开,柳家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柳婉儿的爹娘愁得茶饭不思,生怕女儿真被那财主少爷强娶了去,又担心拒绝之后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婉儿自己也是心急如焚,但她知道,这事儿不能光靠逃避,得想个法子解决。
正当全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张木匠站了出来。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手里提着刚做好的一把精致的木梳,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柳家。
一进门,他就对柳婉儿的爹娘说:“叔、婶子,这事儿我来想办法,不能让婉儿受委屈。”柳婉儿的爹娘看着张木匠,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化为了感激。
这小伙子平时话不多,可到了节骨眼儿上,那可是个能扛事儿的主儿。
张木匠也不啰嗦,直接就去了那个财主家。
他先客气地递过去一把木梳,说是给财主少爷的见面礼。
财主少爷一瞧那木梳,做工精致,纹理分明,眼睛都亮了,赶紧让人把张木匠请进来细聊。
张木匠一进屋,也不绕弯子,直接就问:“少爷,听说您想娶柳家婉儿,这事儿真不真?”财主少爷点头,一脸得意:“没错,我看上了她的美貌,咋地?
你有啥意见?”张木匠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说:“意见倒是没有,不过得提醒您一句,强扭的瓜不甜。
婉儿姑娘心里有人了,您要是硬要娶她,她心里不舒坦,两家人都闹得不愉快,那可就不值当了。”财主少爷一听,脸色一沉,没想到这木匠敢这么跟他说话。
但转念一想,觉得张木匠说得也有道理,就问:“那你说,该咋办?”
张木匠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纸婚书,递给财主少爷:“这是我和婉儿姑娘的婚约,我们早就私定终身,就等选个好日子了。
您要是真喜欢婉儿,就得尊重她的选择,别用权势压人。”财主少爷接过婚书,看了看字,又看了看张木匠坚定的眼神,终于明白,自己可能真做错了。
他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们已经定了,我就不强求了。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让我亲眼看看你们成婚,确保婉儿是自愿的。”张木匠一听,心里踏实了,连忙点头。
这事儿啊,得归功于那份儿干净利索、坚定不移的爱情。
就像江南那水乡的小溪,弯弯曲曲的,但终归得流向它自个儿的家。
行了,咱接着往下唠。
时光飞逝,转眼间,柳婉儿和张木匠这小两口的日子已经过了好几个春秋。
这期间,他们家添了个胖小子,长得虎头虎脑,眼睛滴溜溜的,活脱脱就是年轻时候的张木匠,还继承了婉儿那股子温婉和聪明劲儿。
镇上的人们都说,这小子将来肯定有出息。
随着小家伙一天天长大,柳婉儿和张木匠的日子也更忙活了,也更充实了。
张木匠的手艺越做越精,名声都传到外县去了,不少外地人专门跑来请他做家具。
婉儿呢,除了忙活家务,还学会了编织和绣花,手艺那是一绝,做的每件东西都是精品,镇上的妇女们都拿她的手艺当榜样。
可这平静的日子,总得被些意外的事儿给打破。
那年冬天,一场大得不得了的雪把整个江南都给盖住了,交通断了,粮食也紧张,镇上的日子不好过。
好些人家为了过冬,不得不把家当给卖了,换点吃的。
张木匠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他知道,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得想个招儿帮帮大家。
于是,他召集了几个手艺好的木匠哥们儿,商量着能干点啥来解决眼前的困难。
一番讨论下来,他们决定做个简易的取暖设备——木炭炉。
这炉子成本低,取暖效果还好,正适合现在这情况。
说干就干,张木匠和他的朋友们连轴转,日夜不停地忙活。
柳婉儿也没闲着,她动员镇上的妇女们,用家里的旧布料和棉花,做了一堆简易的冬衣和棉被,发给那些最需要帮助的家庭。
她这举动,就像一股暖流,温暖了每个人的心。
最后,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木炭炉和冬衣棉被都准备好了。
张木匠和柳婉儿带着这些东西,一家一家地送,每到一家,都能收到真心的感激和敬佩。
有的人激动得眼泪汪汪,拉着他们的手不停地道谢。
这场大雪虽然给镇上带来了灾难,但也让大家更团结了。
大家互相帮助,一起渡过了难关。
张木匠和柳婉儿的名字,也因此在镇上更加响亮。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孩子已经长大成人,考中了功名,在京城找到了工作。
每逢年节,他都会带着家人回来看望父母,镇上的人们总能见到他们一家和和美美、其乐融融的景象。
张木匠和柳婉儿也渐渐老了,但他们的精神头儿却一点儿没减。
每天清晨,他们还是会一起出门散步,逛逛镇上的早市,买些新鲜的蔬菜和瓜果。
傍晚时分,他们则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聊着家长里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安详。
有一天,张木匠突然对柳婉儿说:“婉儿,你看这日子过得多快,咱俩都老了。”
柳婉儿笑着看了他一眼,说:“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不过,有你在身边,我觉得每一天都过得特别踏实。”
张木匠握紧了婉儿的手,深情地说:“婉儿,谢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
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
无论以后的路有多长多难走,我都会牵着你的手,一直走下去。”
柳婉儿感动得热泪盈眶,她依偎在张木匠的怀里,轻声说:“我也是,无论未来怎样,我都愿意和你一起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