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威廉探事
编辑/威廉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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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接57岁母亲来过国庆,她抢着干活仅三天让我崩溃:不孝也是被逼的
我叫王军,近日,我接到了大伯的一通电话,他言辞间透露出对母亲独居老家、生活不易的深切关怀。这通话犹如一股寒风,吹进了我的心田,令我深感不安。
自父亲离世以来,母亲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她的性格变得孤僻而坚韧,更倾向于沉浸在自我构建的静谧世界中。我多次提议将她接至我处安享晚年,却屡屡遭到婉拒,她总以牵挂家中那一方菜园与几只家禽为由,坚守着那份对故土的深情。
随着国庆佳节的临近,我未作任何预告,悄然踏上了回家之路,心中满是对母亲那份不言而喻的思念与关怀。车辆缓缓驶入村口,蜿蜒曲折的小径引领着我向家的方向前行。
还未待我推门而出,母亲那熟悉而温暖的身影已率先映入眼帘,她满脸笑意,几乎是小跑着迎上前来,那声“儿子回来啦,我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如同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我旅途的疲惫。
母亲用她那双布满岁月痕迹的手,细心地为我脱去鞋履,又忙着端来新鲜的水果,言谈间更是提及要亲自下厨,为我准备最爱的酸菜炖大骨头。
我连忙劝阻,提议一同外出用餐,共享天伦之乐,但母亲的坚持如同她心中的那份执着,让我最终只能顺从。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说服她坐上了我的车,那一刻,我仿佛能感受到她内心那份复杂的情感波动。
归途之中,车内弥漫着母亲的欢声笑语,她反复提及那些关于酸菜炖大骨头的记忆,字里行间透露出对我无尽的关爱与期盼。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懊悔自己未能早日将母亲接到身边,让她免受孤独之苦。
抵达小区门前,我早已安排好妻子在此等候,计划着一家人外出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然而,母亲的到来再次打破了我们的计划。
她坚决反对外出用餐,坚持要亲自下厨,那份对家庭的付出与热爱,让我与妻子无言以对。最终,我们只能尊重她的决定,任由她前往菜市场选购食材。
时间在等待中缓缓流逝,母亲的身影在菜市场与家之间来回穿梭,而我们则因饥饿而显得有些焦急。妻子轻声提议或许可以另做打算,但我深知母亲的性格,她一旦决定便不会轻易改变。
两个半小时后,母亲终于做好菜了,可这一大桌子菜,我们却没胃口吃,母亲喜欢吃酸的,所以每道菜都加了醋,就算是酸菜炖大骨头,也是醋味满满,那酸菜已经够酸了,还加醋干什么呢,我紧皱眉头,可又不能辜负母亲的好意,只能将就着吃了。
那顿饭,只有母亲大快朵颐,我们吃得一点都不好,妻子想点外卖,被我给按住了,真要是点了外卖,可就寒了母亲的心,不能这么做。
母亲真的是很勤奋,吃完饭,又把碗筷刷了,厨房收拾了,干完了活也不肯休息,大晚上的还要扫地拖地,拖地时,她还在那念叨:“哎呀,这个地也太脏了,你们得保持好。”她说这话时,妻子就咬紧嘴唇不说话。
我赶紧转移话题,可母亲油盐不进,一个劲的说,说来说去,把我也给骂了一顿。“儿子,不是妈说你,你不能只顾工作,没有生活,你看看你这身衣服,搭配得都不好看,这什么裤子,穿着显得你像豆芽菜。”妻子冷哼一声,转身回了房间。
等到第二天,母亲居然把沙发给拆下来了,一块一块的清洗干净,又把窗帘给拆了下来,能洗的都给洗了。母亲的腰不好,做一会儿活,就躺着歇会,好了再去做。我真觉得没必要,笑着劝:“妈,我是接您来是享福的,不是干活的,您何必呢?”
到了饭店,母亲仍不许我们出去吃饭,又要做菜,又要加很多醋,妻子只闻了一下,便穿衣服要出去,我赶紧拦着:“你上哪去?”母亲斜着眼睛说:“你让她走。”妻子终于走了,离开后给我发了个消息:“我去娘家住几天。”
妻子离开后,母亲仿佛被某种力量所驱使,家务劳作愈发频繁,如同不知疲倦的陀螺,在家的每一个角落旋转不停。她一边劳作,一边喃喃自语着腰疼,那份坚韧与执着,让人既感敬佩又心疼不已。
面对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与操劳,我内心复杂难言。我深知,母亲所做的一切,皆是出于对我深沉的爱与期望,然而,当这份爱以过度操劳家务的形式展现时,我不禁心生困惑。
我们早已具备自理能力,家中日常亦打理得井井有条,母亲却依旧坚持事事亲为,其背后动机,我虽理解,却也难掩不解之情。
一天,用餐之际,我主动提出外出就餐,试图为母亲分担些许辛劳。母亲闻言,虽心中不舍,却因顾念经济考量而犹豫不决。我情急之下,言辞或许稍显激烈,直言家中饭菜不如直接品尝醋水,意在让母亲感受到我的坚持。
母亲听后,竟如孩童般羞愧难当,沉默不语,那一刻,我心生悔意,连忙向母亲致歉,并坚持带她前往附近颇受欢迎的餐馆享用美食。
席间,母亲笑逐颜开,那份满足与幸福溢于言表,临别之际,她仍不忘将剩菜细心打包,甚至汤汁亦不肯遗漏,笑称此乃泡饭之佳品。我虽试图劝阻,却也被母亲的这份质朴与节俭深深触动。
回家后,母亲再次投身于无尽的劳作之中,连久未触及的陈年旧物也被她一一翻出,打理得焕然一新。如此场景,持续三日有余,终于令我与远在他乡的妻子皆感难以承受。
妻子在电话那头,泪语涟涟,诉说着在娘家遭遇的尴尬与无奈,期盼归期。我深知,继续这样下去绝非长久之计,于是鼓起勇气,向母亲表达了妻子即将归来的消息,恳请她给予理解,并暂停家务,共度佳节。
母亲闻言,依旧埋头于手头的活计,淡淡回应道,她未曾责难儿媳,家务乃分内之事,待一切井然有序后,自会放手让我们自行维持。
那一刻,我心情复杂,沉默以对。不料,母亲突然递来指甲刀,关切我的个人卫生,这无心之举却如同火星撞地球,引爆了我积压已久的情绪。
我冲动之下,推开了母亲的手,言辞激烈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与独立意愿。争执之中,母亲黯然收拾行囊,选择回到了她的老家。
到了晚上,大伯的电话如及时雨般打来,他耐心倾听我的诉苦,我跟他说出母亲的种种不是,最后还说:“她这样子,我不孝也是被逼的。
随后语重心长的指出,无论如何,母亲的初衷都是为了我们好,言辞间应多一份尊重与理解。
我冷静下来,反思自己的行为,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与失态。为表歉意与感激,我即刻转账5000块钱给母亲,同时,内心深处也开始质疑,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固执,未能全然领会那份沉甸甸的母爱。
友友们,你们说到底是我不领母亲的情还是我母亲太固执了?我该怎么处理才好?#固执的母亲##月圆话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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