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1985年,我的爸爸妈妈满怀希望地承包了连队里的耕地,就没有空闲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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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初的星期天和五一节以及五四青年节,我都在在爸爸妈妈承包的耕地里给打瓜苗定苗,控制秧苗的数量,秧苗之间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在100多亩的耕地里,只有爸爸、妈妈和我还有弟弟。妈妈的目光里充满的苍茫和无奈,无休止地常常唉声叹气地责怪爸爸的才能有欠缺,一家人跟着受苦受累……每当这时,爸爸闷声不响又平平静静,好像没有听到妈妈的指责和抱怨。我知道其中原因,是爸爸想不出什么办法,爸爸也知道自己有错。就如同上学,只要是学生都想考试拿满分,可是总有不尽如意者。
6月初的的星期天,我在爸爸妈妈承包的耕地里给打瓜的瓜秧扶向一侧,让打瓜秧苗朝一个方向生长。只要星期天或者节假日连队里的许多同学几乎都在爸爸妈妈承包的耕地里忙碌干农活。基层连队里实施承包耕地政策以后,最常见的就是兵团孩子从小就跟随家长在耕地里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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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上了初中以后,看到了英语课本就觉得英语看着稀奇古怪,发音难听又复杂,英语单词根本记不住,学起来太难了,心里就莫名的反感和抵触;还有初一数学也觉得莫名其妙的,正、负数说白了就是类似地面以上和地下以下或者高温以上和低温以下类似的数字之间花样百出的换算(能做出正确题目,就能理解其中意思,反之,就是大脑一锅粥,根本不理解其中的意思),我的思想里从没有数学这样的思维(我理解这个道理,就是静不下心来仔细深入探究,满脑子装着与文科和作文有关的课程和外部的花花世界的流行色);我最喜欢语文课中的写作文,还觉得看语文课本和写作文是一件最快乐的事情也包括其余的政治、地理等科目,都属于快乐学习课程范围。
到了初二,又增加物理课,什么物体质量、密度等等,我对这些知识感到突然和百思不解,好像事先没有预知。来不及思索就要马上上路一般,觉得眼前除了陌生就是不可思议。
到了初三,又增加化学课,我的内心更加乱如麻,眼前课本里突然冒出:水是由氢和氧两种元素组成的等等。这些都是我想没想过的事情,如同,很突然的出现,陌生的如同无法走入的道路。
我承认,我的学习成绩不好。为此事,我妈妈和周围的亲友以及阿姨们都认为我有早恋的想法(我那时,还不知道年龄控制思想这个大自然的规律)。(每一个人,想到要找异性恋爱的年龄都不一样,我是20岁那年想到自己该找对象了,25岁那年想到该结婚了,27、8岁那年想到该生孩子了。)
种地是辛苦,众人皆知。爱说爱笑的妈妈回到家,总是诉说着心中的无奈,谁、谁、谁家的孩子上了中专、大专、大学……我那时理解妈妈的意思,好事情都是别人的,不好的事情都是自己的(当家的,没本事,孩子上学又不行),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这几位成才学生的父母有精明之人,也有老实本分之人,凡事不能一概而论。一切都是天意,无法改变。
夏季7月,放暑假之前的10几天,打瓜秧苗悄无声息的快速生长,绿油油的生机勃勃铺满耕地,黄色的花朵缀满瓜藤,一片喜庆和祥和,似乎美好的未来在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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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爸爸面对看不到尽头,经人工灌溉的湿漉漉碧绿的耕地乐观开朗、脸上笑盈盈的,我的心里闷声不响地暗自快乐。我有两次在阳光普照的打瓜耕地里,大片碧绿最深处出乎意料地见到上一次承包者,留下的好几棵西红柿,没想到第二年还能茁壮成长,结出红彤彤的果实,我当时惊叹西红柿的根茎经过新疆的北疆半年多时间天寒地冻的严寒冬季的摧残,生命力仍然那样坚韧,还会在第二年发芽茁壮成长,结出红彤彤的果实。我当即就品尝到西红柿的酸甜可口,我爸爸在一旁催促我快点回家,我赶紧又摘了几个西红柿双手捧着回到家,一边品尝西红柿心里一边赞叹上一年承包者的机灵在自己承包的耕地里种菜,真的是就地取材自给自足。
我记得,我的爸爸妈妈承包的这片耕地的上次承包者之一,是一位四川籍叔叔和阿姨夫妻两人,这位叔叔之前,是管理连队食堂菜地的。就是因为对种植蔬菜有经验,才在自己承包的耕地里种植西红柿。
我记得那时,我的爸爸妈妈经常向连队领导安排精通农业技术的叔叔咨询什么,有时还向管理连队耕地人工灌溉水源的叔叔咨询用水量等等。我那时就知道,种地不是简单事情,繁琐的事情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