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站在这里,回头看博德勒,回头看《邪恶之花》,就像一段旅程,我们又回到了现代主义艺术的起源:一片小说,郁郁葱葱的荆棘诗意的森林,一个孤独、狂热、忧郁的灵魂。
矛盾的"邪恶之花"在巴黎生长,而且只在巴黎生长。大都市的熙熙攘攘和贫瘠,腐朽的香气和气味,光明和夜晚,希望和焦虑,在巴黎的街道上。波德勒迷恋地徘徊着,独自一人,被人群包围着。在这个包裹里,诗人警觉地睁开眼睛,寻找着什么。"他在找什么?"波德勒在评论现代艺术家时问自己。"这个充满活力,富有想象力的孤独者,不断穿越人性大沙漠的孤独者......他寻找我们可以称之为现代性的东西。"
波德勒比任何艺术家都更渴望捕捉他所谓的"现代性"。他反抗古典写作,试图在现代生活中寻找诗歌和美。在现代社会的氛围中,波德勒发现,现代性恰恰是那些"过渡的、短暂的、偶然的"事物。在与这些事情的短暂、不可预见的相遇中,他感受到了当下之美带来的"惊心动魄的体验"(本杰明)。
在《巴黎风情》中的《恶之花》中,博德勒和赌徒、瞎子、骗子、、小偷相遇,他看到了他们,投了一眼,却像是一张照片被固定了。这些人丑陋而堕落,但他赞美他们。他从中挖掘出诗意的美丽,因为他在腐烂的尸体中发现了美丽 - "天空凝视着,身体是美妙的,/像花一样开放。"作为邪恶之一,身体与花朵并排,带来强烈的感官和想象力刺激。赌徒、骗子、,甚至尸体都被博德勒升华了,但他知道他们是邪恶的。这些罪恶是由资本主义大都市巴黎,由当时社会的平庸,孤立和僵化创造的。这样的社会也导致了诗人精神的压抑、忧郁。他写下了这些,颂扬了撒旦,他找到了反抗撒旦的勇气,将他对批评社会的热情倾注在堕落者的困境中。但最终,他失败了。在"抵抗"之后,是"死亡"。死亡是波德勒寻找"理想"的最后安慰的另一个起点,但它是如此虚幻。
今天是波德莱尔诞辰200周年。从某种意义上说,纪念波德莱尔就是纪念现代主义诗歌的出现,或许我们也可以从中窥见现代诗歌未来发展的一些启示。在他的纪念文章中,诗人Tree说:
"我认为现代诗歌已经达到了一个极端的个人悖论。这是一个世界性的困境。你如何解决它?要么我们从博德勒那里继承现代诗歌的"横向"传统,用声音,节奏,象征主义来交换身体的投入和生活的冒险,以换取写诗的材料;先锋的探索,恰恰需要"横向"翻译的嫁接和"纵向"血液传承的批判意识。(简介:张进)
本文摘自4月9日《新京报书评周刊》《博德勒的忧郁叛逆者》。
写树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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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级"pgc-h-右箭头"数据跟踪""70">不可思议的反叛行为</h1>
查尔斯·皮埃尔·波德莱尔于1821年4月9日出生于巴黎。他出生时63岁,也就是他父亲去世的那一年,波德勒6岁。与父亲在一起的六年对波德勒来说是一个快乐的童年。巴黎市中心有一个非常美丽的花园,一个卢森堡公园,他的父亲经常带他去玩,作为一名画家,他的父亲经常带他去各种艺术画廊。卢森堡公园里有许多美丽的雕像,我父亲会告诉他这些雕像的故事。波德勒死后,他变成了自己的雕像,站在公园的绿色草坪上,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玩耍的地方。每次去巴黎,我一定要去卢森堡公园,下意识地想参观波德莱尔的雕像,只见他的脸清澈见底,望去远方,一只手斜斜地插在胸前的夹克上,路过的风常常挥之不去,仿佛从他沉默的嘴唇里听到了几行诗句。
Podler的母亲Caroline Dufeth结婚时26岁。她性格忧郁,感情细腻。波德勒在六岁时失去了父亲,与他年轻的母亲住在一起。当年轻的波德勒享受着"充满母性温柔的美好一天"时,他的母亲再婚了。他的继父欧比基(Obi-Kee)是一名士兵,然后是少校,后来晋升为少将和大使。前两件事,早年失去父亲和母亲再婚,在博德勒的人生中产生了决定性的转折点。
他母亲的再婚不是七岁的波德莱尔可以阻止的,但他肯定不会。他后来说了一句话,意思是,有我这样敏感的儿子,妈妈不该再婚啊!这显然太苛刻了。但7岁男孩有他温柔的心理结构,用他个人的理解,他觉得母亲对他的爱已经被入侵者抢走了。在他母亲的新婚之夜,他把新房子的钥匙扔出了窗外。
在博德勒与继父住在一起后,他快乐的童年就消失了。秘密抑郁就从那一刻开始。弗洛伊德的"母性情结"在波德勒身上很明显。博德勒晚年生活中所有令人难以置信的叛逆行为,例如与他心爱的母亲闹翻,以及以各种方式面对他的继父,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博德勒在学习方面表现出色。拉丁语,修辞学,作文都非常出色。但他在日记中透露,他非常孤独。寂寞成为波德勒在心中过早品尝的东西。转眼间,博德勒从高中毕业了。面对上大学和未来,波德勒的继父希望他走另一条路,但波德勒拒绝了。他宣布:我想成为一名作家!这相当于官员家庭的丑闻。于是他的父母悄悄地安排了一次长途旅行,让波德勒乘坐游轮前往印度。继父在外交界有一些朋友,他希望他的儿子在印度有经验,回来后应该能够获得外交职位。但当德雷尔登上邮轮时,他继续前往留尼汪岛。九个月后,他回到了巴黎。"我带着智慧回到了我的口袋里,"他自负地宣布。
回到巴黎后,波德勒达到了法定的继承年龄。尽管他的父母反对,他还是拿走了他亲生父亲留给他的所有10万金法郎。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波德勒还利用遗产作为一种抵抗形式。他过着吃喝玩乐的生活。两年过去了,遗产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继父咨询了他的母亲,不能允许浪子继续如此奢侈,未经波德勒同意,他们寻求公证人。继父要求公证人管理其余的财产,并规定每月只给他200法郎。波德勒只能接受。不幸的是,他负债累累,他成了债务人。
你如何抗拒?受苦,喝酒...或者,只是自杀。波德勒确实自杀过一次,但他自杀的方式有点荒谬。1845年6月30日,他拿起一把小水果刀,用力刺伤了自己。虽然鲜血飞溅,但死亡并没有死。他试图抗拒父母的诅咒决定,但他仍然没有权力将其颠倒过来。自杀未遂,他不得不回家和父母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然而,波德勒很快决定再次离开资产阶级家庭。这一次是完全的出发!他搬到拉蒂纳,与混血女孩珍妮·杜瓦尔(Jeanne Duvall)住在一起。杜瓦尔是一家小剧院的演员,他经营着龙服,但它很迷人。一方面,她拥有所有美"恶"的地方,懒惰、说谎、粗俗,另一方面,她很美,气质饱满,能给人带来感官的快感。波德勒从未结婚,正是"黑色维纳斯"陪伴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尽管在文学界赚了一些假名,但波德勒还是负债累累。比利时成为他想象中的避难所。他于 1864 年 6 月抵达布鲁塞尔。他试图通过演讲和出版来赚钱,但他的计算失败了。在过去的两年里,他的生活很悲惨。1866 年 3 月的一天,他和两个朋友一起参观那慕尔的圣卢教堂时,意外摔倒,导致昏迷、失语和截瘫。
他的母亲带他回到巴黎,在那里他被杜瓦尔医生的诊所收治。一些朋友来参观,圣博夫,邦维尔,勒孔特德李尔等。保罗·莫里斯夫人也为他演奏了瓦格纳的音乐。为了降低住院费用,诗人的朋友还为他起草了请愿书,雨果、巴尔扎克都参与其中,甚至讨厌他的梅里姆签名。波德勒在一种没有语言的沉默状态中死去,在痛苦中死去。1867年8月31日,波德勒永远闭上了眼睛。他死后被埋葬在蒙巴纳斯公墓,必须与他的继父欧比基亲近,他一生都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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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之花"<h1级"的绽放"pgc-h-箭头-右-"数据轨道""83"></h1>
"邪恶之花"的法语是Les Fleurs du Mal。懂法语的人都知道,这里的"花"是复数,而不是单数。"邪恶"是一个抽象名词。"邪恶之花"的翻译使"花"成为一朵单一的抽象花,失去了"花"的直观形象和芬芳;波德勒用辛勤的工作种植和浇灌了这些语言的花朵,它们的香味是异国情调的,异国情调的,刺鼻的香味,以及像麝香一样的极端香味。
"邪恶的花朵"在Bodler中重新发现了"美"。他打破了传统的善恶观,认为"恶"有一定的二元性,既有邪恶的一面,又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美。诗歌集中于一百多首诗中,"教"我们品尝邪恶中的"美"。而这种"美"与"现在"或"现在"有关。在《沙龙1846》中,波德勒写道,今天很少有人愿意给"现在"这个词一个真实、积极的含义。他強調「現在」的價值,但讚揚作為「美的源泉」的個人感覺。这表明,波德勒对美的理解是基于对"现在"的"个人感觉"。
《邪恶之花》,查尔斯·博德勒著,郭洪安译,版本:商业出版社,2018年6月。
1857年7月11日,《邪恶的花朵》出版,确立了波德莱尔在法国和世界诗歌史上的地位。这是波德勒一生的工作。"在这本书里,我全心全意,所有的温柔,所有的宗教,所有的仇恨......"这首诗使他声名鹊起,并带来了无数的批评,指责和围攻,导致了一场诉讼。他的诗歌,如《致一个活得太快的女人》和《地狱里的女人》,读起来简直是无法接受的。面对这样的革命,资产阶级的愚蠢立即暴露无遗。一位记者在《费加罗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抨击波德勒的诗歌是"亵渎和堕落的"。当然,也有人为他辩护。在1857年8月20日的诉讼中,辩方援引缪斯、莫里哀、卢梭、巴尔扎克、乔治·索恩等著名作家的话指出,"肯定邪恶并不意味着偏袒邪恶",但这并没有说服作为检察官的代理总检察长。审判的结果是,没有对"亵渎宗教"的指控定罪,也没有对"可耻"的定罪定罪。波德勒和他的出版商受到了惩罚。六首诗集(珠宝,被遗忘的河流,给一个活得太快的女人,雷斯博斯,地狱中的女人,吸血鬼)被判删除。审判的结果完全出乎意料。他以为他将被无罪释放!对他的查肯来说,宫廷对待诗人的方式与罪犯一样。法国最高法院何时撤销了这一决定?近百年:1949年5月31日。
1861年,《邪恶之花》第二版出版,波德勒删除了六首诗,又增加了35首。第二版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新一代的年轻诗人钦佩他,认为他是诗歌学校的领军人物。后来成为伟大的诗人马拉玛、魏仁,还专门写赞美文章。但对于波德勒来说,赞美似乎为时已晚。由于他的疾病,他几乎没有感到快乐。他回应了年轻诗人对他的敬意:"这些年轻人......它像狗一样吓唬我。我只想独自一人。"
面对未经检验,波德勒说:"只有那些绝对恶意的人才会理解我这首诗的故意非个人本质。"这里的"非人格"是关键词。博德勒的每一首诗都用大师"我"来读,但博德勒的真正意思是,一首诗必须是"非个人的",因为它是语言的杰作,而这种"非人格"恰恰是人性。人有个性,但诗人在表达个性时,正是通过这种隐藏人格的方式,是一种"非个人化"的方式。
我认为伟大的诗人有两种,一种是成功的诗人,一种是一辈子都能得到的,凡是可以探索的,才华是充分发扬的,作品是公认的,比如瓦莱里;天才通常有一个不幸的特征,那就是早逝。但他们都死在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上。这部分骨眼是对他们天赋的考验。当然,并非所有早逝的诗人都是天才。像波德莱尔这样的诗人,拥有自由的勇气,抵抗的意志,创造的能量,品尝危险的能力,体验终极体验的能力,是天才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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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花朵》中有一首诗,被认为是波德勒作品中最精美的一首诗,叫做《黄昏的和谐》。相反,我们现代诗歌大多缺乏对形式的敏感性,但实际上,在一首真正的诗歌中,一定蕴含着一种特殊的形式。波德勒对"形式"的天才很敏感。
波德勒的这首诗有很多译本。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陈敬荣的翻译。陈景荣将其翻译成《黄昏的和谐》:
是时候了。在树枝上颤抖,
每朵花都吐出一种像香炉一样的香味,
声音和香气在傍晚的天空中回荡,
忧郁、无力的圆舞曲令人眼花缭乱。
小提琴像受伤的心脏一样微弱;
忧郁、无力的圆舞曲令人眼花缭乱,
天空悲伤而美丽,像一个大祭坛!
小提琴像一颗受伤的心一样吞咽着,
温柔的心,它讨厌大黑空虚!
天空悲伤而美丽,像一个巨大的祭坛,
太阳沉入了它自己浓稠的血液中。
一颗温柔的心,讨厌大而黑色的空虚,
收集辉煌过去的一切!
你的记忆照耀着我,像星座一样灿烂!
你听着,没有一个词,一个音节,一个让人感到不舒服、不快乐、不快乐的转折点。这反映了一位优秀诗人所写的现代汉语的"活力",如"每朵花都吐出香香/小提琴像受伤的心一样吞下","天空像大祭坛一样悲伤而美丽/太阳沉入自己浓厚的血液中",这四节经文翻译得很好。原文较为细腻,尤其是节奏、呼吸和韵律。这首诗是关于诗人对日落和黄昏的感受和印象。博德勒在形式上有一些非常实验性的作品,但就形式主义(声音的音乐感)而言,这一部达到了极限。它的特点是诗句有节奏地重复出现,每节两四句话与下一节一三句话完全相同,由此使整首诗获得了交错、逐层提升的奇妙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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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诗歌>h1级"pgc-h-right-arrow"数据轨道"的困境</h1>
中国现代诗歌,总体上还局限于浪漫诗学和象征诗学的框架,不想走出去。现代诗歌的语言敏感度和本体意识在"朦胧的诗歌"人群中得到了恢复,但直到1960年代、70年代出生的中国年轻一代诗人才真正重视语言的使用,以开拓性和探索性的方式将诗歌的创作拉回到语言的本体上, 并希望与文字共存并创建文本。
哪种语言是真正活的?一定是诗人每天使用的词语。这是年轻一代诗人的觉醒,以活生生的肢体语言进入诗歌,并渴望达到真正的美。波德勒所说的"个人感受"首先来自身体的感官。语言是身体的"常识"呈现的地方。诗歌毕竟是写出来的。一个人的感受是丰富的,经验是比较复杂的,如果不能形成一首诗的语言形式,他还是跟"诗人"没有机会。从隐喻上讲,诗歌是语言的主体。在这个语言体中,有可见的血肉(句法,声音,图像),更多看不见的精神(结构,呼吸,节奏)。
作为象征性诗歌的代表,博德勒专注于"美",并强调"真实"。其实,"真"包含了更多的生活不安和灵魂之痛:不安是现代人心智的基本状态;对于现代诗歌,波德勒的伟大贡献在于,他把震撼世界的"真美"带到我们的眼睛和耳朵里,让我们的灵魂颤抖。浪漫的诗学被"邪恶的花朵"带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语言的色情快感和心灵的忧郁。因此,"邪恶之花"只是一种"语言"的存在,更是一种"心理"的存在,更是存在的"象征"。"现代诗歌"的空间瞬间被博德勒的《邪恶之花》拓宽!
《巴黎的忧郁》,查尔斯·博德勒著,郭洪安译,版:商业出版社,2018年6月。
我想问的问题是:经过160多年的演进,"现代诗歌"中是否有一出戏?
根据我的观察,作为第一位现代诗人,博德勒出生时,站在"巅峰"上,而《邪恶之花》作为第一部现代诗集,既是起点,也是最高点。我们必须明白,现代诗歌呼应了整个现代社会的分裂变化,宗教的世俗化导致了抒情叙事的倾向,对科学技术的迷信导致了先驱者的狂热......兰博说得好:"去吧,去新的未知!"
随着技术发展的加速,语言也折磨着波德莱尔之后的现代诗人。今天,法国诗歌已经从以前的高峰期慢慢下降。今天,生命的加速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在自己身上感受到的最明显的事实。技术的花哨革新和心灵的逐渐衰弱,将诗意的神缪斯带到了日常的街道和生活的细节中。现代诗歌一方面从"散文"中获得了裂变的力量,另一方面,在当今散文的诱惑中,它陷入了某种不可救药的平庸和沉闷。
根据博德勒的说法,现代诗人必须同时是批评家。翻译过程也是产生批判意识的过程。今天的诗人必须强迫自己成为批评家,就像今天的批评家必须是诗人一样。
创造给批评带来了新的启蒙,但批评应该有自己的"思考"能力。鉴于批评中国当代诗歌的现状,批判文本的"软"和"弱",批评家的"不假思索"和"势利",使批评的创造性意义消失了,它一直无法超越"贬损"或"持有"两种实际功能。批评必须能够提出问题。真正的问题,更不用说,是今天批评所面临的悲惨状况。有了波德勒的理想,批评和创造应该结合起来。
我认为现代诗歌已经达到了一个极端的个人悖论。这是一个世界性的困境。你如何解决它?要么我们从博德勒那里继承现代诗歌的"横向"传统,交换声音,节奏,象征主义 - 以换取身体的投入和生活的冒险,以换取写诗的材料;先锋的探索,只需要"横向"翻译嫁接和"纵向"血液传承的批判意识。先驱者的实验不能止步于语言的肤浅层面:语言游戏和诗歌方法。法国诗歌就是这种情况,它在技巧上越来越发达,但带来的精神冲击和灵魂灵感却越来越少。
对于诗歌来说,技术总是"狭隘"的。技术对善于运用技术的诗人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科技是语言符号的有形事物,但诗歌的意义却是无形的灵魂呼吸。诗人的情感和个性是无形的,吸引人类思想的希望和信念,那些梦想和直觉,是无形的,但它们是决定性的。也许人类整体进入了"被技术宰杀"的现代困境,现代诗歌也进入了"语言与灵魂脱节"的现代困境。
诗歌有自己独特的考古学知识。我认为它不是"知识"的知识,也不是超越知识的知识。如果诗歌只是知识,那么世界就完全无聊了。现在,知识的扩散在问每一位诗人:你有能力激励自己产生新的想法吗?你敢用新的语言发现和表达吗?这些问题可能是现代诗歌赖以生存的哲学条件。
本文摘自4月9日《新京报书评周刊》《博德勒的忧郁叛逆者》。本文为独家原创内容。作者:舒才;编辑:张金晓;校对:薛静宁。未经新京报书面授权不得转载,欢迎转发至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