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吃了一個豬肉餡餅, 突然想起理發師陶德的女房東, 她一邊唱歌一邊做餡餅, 一邊從案闆上的肉裡剔除頭發、指甲, 還有她寂寞的亟需撫慰的人生。 陶德卻從不擔心這個, 不擔心頭發、指甲, 還有他寂寞的無可撫慰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