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美食】
徐藝菲
“牦牛應該念máo!”“不!應該是háo!”教室裡展開了激烈的讨論。牦牛幹到底該念什麼呢?後來經李老師認證,應該念máo。大家該知道我們吃什麼了吧?沒錯,就是牦牛幹。
牦牛幹整體是棕色的,上面裹了一層黃——似秋天田野上長滿了黃黃的草,那棕變得若隐若現。它黃黃的,上面還灑着一粒粒星星點點的粉。輕輕一聞,是一股普通牛肉幹的味道;仔細地聞,又是一股五香粉的味道;再聞一聞,又有一股孜然粉的氣味……這氣味可真是與衆不同,每一次聞都是一種不同的氣味。
觀察完牦牛幹,終于可以吃了,有些人的口水都挂在嘴邊了,隻有一股清流——林家成,怎麼也不吃,像一位孤獨的老美食家,不入其口,也知香甜了。
再看看我同桌馮林穎,她早已饑不可耐。我們才剛一開吃,她的碗裡早已經空空如也了。
我拿出一小塊牦牛幹,放入嘴中,那香味瞬間在我的嘴裡散發開來,久久不能散去,一塊吃完不過瘾,再來一塊!我看看周圍的人,大家都在很小心地吃着。吃,還是不吃?算了,還是吃了吧!有一些人早已經吃完,等着李老師再發多一點。
而那位老美食家到處看一看,在跟前後左右聊天呢!他一點兒也不吃,隻看一看别人怎麼吃,左看看,右看看!
不一會兒,大家的牦牛幹都吃完了,隻有朱書恺張着血盆大口,把碗裡的沫沫吃得幹幹淨淨。
牦牛幹真是大家舌尖上的美食,大家都愛吃,也不虧了它這麼貴的價格。
黃梓悅
左手裡夾着一塊牦牛幹,我猶豫着:可以吃了嗎?時間到了嗎?這些小小的牛肉幹在我眼中閃閃發光,飽含着欲望和焦急。
我忍住嘴巴,才使得眼睛回過神來。牛肉幹的色調就像“蒙娜麗莎”一般,第一眼望去幾乎隻是一種棕色。其實層次有很多,土黃的網絲就像青苔覆寫在岩石上一樣覆寫在肉幹上,還摻雜着許多黑色——整體就像一塊毫無生機的樹皮直挺挺地倒在我手中。
不行了!我快堅持不住了!受其他同學的影響,我如做賊心虛一般,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小條放入嘴中品味起來。欲望愈加強烈,隻覺得頗有點硬,其中還帶着點鹹,整塊牛肉幹便這樣下肚了。
手上空空如也。擡望眼,隻見其他同學正津津有味地咀嚼着,我就隻能口水直流三千丈。瞧,陳昱宇翹着“蘭花指”還慢慢品嘗着呢,碗裡還剩下一兩小塊;看,我左邊的同學早已将牛肉幹撕成好幾根了,牛肉排列整齊地撲倒在餐巾紙中,她可謂是“手撕派傳人”啊;也有不少同學像我一樣狼吞虎咽,隻能眼巴巴地盯着“鍋”裡;還有的呢,吮吸着手指,唇齒留香,仿佛被牛肉幹散發出的魅力所吸引,久久不能清醒。
牛肉幹一塊一塊地如恩賜一樣被放入我們手中,卻每次被我三下五除二地解決到它片甲不留。每個人的桌上都幹幹淨淨的,連一點沫粉、小渣都跳入肚中;幾乎所有人的眼神都傳達着一種“呼叫”牛肉幹的信号。
舌頭在嘴巴裡舔着,舌尖上還回蕩着牛肉幹的香味。牦牛肉幹在我心中成了一種欲望。好啊,牦牛肉幹,我記住你了!
王可欣
“咔嚓咔嚓……”這是什麼聲音?對了,就是小青龍在吃黑金剛。
瞧,它穿着黑夾克,威風又光明正大地走了出來。這件夾克可特别了,上面有許多如面粉般大小的小點,還有幾根細小的短毛。更獨特的是呈水滴型,猶如一滴墨水,又像一個烏龜頭。在邊緣還有一條小縫。它摸着有些粗糙,但又十分舒服……
把殼剝開,在果肉的外面有一層單薄如蟬翼的膜,是抹茶色的,當背心穿呢?再看果肉,是黃色的,有點兒像花生米的顔色,扁扁的,外表十分光滑,十分飽滿,真像一個胖娃娃。
再把果肉剝成兩半,裡面還有一層薄得拿不出來的薄膜,有些皺皺巴巴的紋路,很像一片小型樹葉。
聞一聞,一股巧克力的味道進入鼻中,難道在加工時在上面灑了巧克力粉?舔一口殼,巧克力味十分濃了,還十分甜,帶了點鹹味。連殼帶皮咬一口,有一種香香的味兒也混了進來。單獨吃果肉的味兒有點淡,但聞起來有點像爆米花一樣的米香。
我抓起三顆瓜子放入口中,這味道沁人心脾,我忍不住一連又塞了幾顆,實在是太好吃了!
小俞竟然不是在吃瓜子,而是在喝瓜子。她把碗放到嘴邊一連幾顆吃了進去,真是太逗了。方鈺耀竟然用筷子剝瓜子殼,是不是很奇怪呢?
大家吃得十分開心,我也不例外。一下課,我一定讓媽媽給我買黑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