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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绀弩談胡風的一封信

作者:微京山
聶绀弩談胡風的一封信

胡峰(1902-1985)解放後值得同情,"胡峰反黨集團"絕對是一個錯誤的案例。1952年12月16日,周洋在文藝界召開座談會,"幫助"胡峰了解問題,總結道:"胡峰在文學理論上是實行反黨路線的。"1953年,《文學雜志》刊登了林莫涵的《胡峰的反馬克思主義文學思想》和何其芳的《現實主義之路,還是反現實主義之路》,批評胡峰。胡峰不相信,從1954年2月到7月,花了四個月的時間,寫了一篇三十萬字的解放以來文藝實踐報告(俗稱"30萬字"),向中共中央和毛澤東反映文藝界的問題,把矛頭指向林默涵、何其芳、周洋。結果,胡峰被控"反馬克思主義"、"反黨"、"反社會主義"、"反人民"、"反現實主義"等一系列罪行。他于1955年5月17日被捕,并被判處14年徒刑,這在1965年底是"寬大處理"的。文化大革命之初,胡峰再次入獄,再次被判處無期徒刑,并于1979年1月出獄。1980年,中央在給胡峰的對手黨的一份檔案中說,胡峰反黨集團案"觸動"了2100多人,逮捕了93人,其中78人被指定為"胡峰分子"。

  

胡峰是詩人、文學理論家、文學活動家,當我們把胡峰作為詩人、文學理論家、文學活動家來研究時,一定要注意與胡峰的冤情、他的詩歌、文學理論和文學活動分開,對成果做出真正的評價;不要對胡峰的錯誤案例帶來同情,去研究胡峰的人的著作。1982年10月25日寫給書武的一封信,收錄在《全集》中,對全面了解胡峰很有幫助,特别抄錄如下:

魯迅說,口号是我提到的,文章是我叫胡楓寫的。胡公說:那天錯過了雲,這是兩個人分開。他的自傳我沒看過,在桂林,彭彥嬌對我說,有一位海外華人有興趣經營出版社,問我會不會配合嗎?我沒有這樣的野心,告訴他去胡公,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南日"來臨的開始。......我不會在重慶結束時和他說話,直到解放後黨開張時,駱賓基拉才拉開底線,重新說話。我一開口,就忘記了自己的過去。

信中"魯迅說,口号是我提的,文章是我叫胡楓寫的",說"兩個口号辯論"的事情。1936年6月1日,胡峰的《人民對文學有什麼要求?文章發表在《文學叢書》第三期上,提出了"國民革命戰争的通俗文學",與周洋等人的"國防文學"展開了對決。反駁胡峰的文章大肆抨擊他是"刻意标新,混淆視聽,分化整個文藝運動的路線"。

魯迅在寫《回答徐偉勇和關于抗日統一戰線問題》時,文章除了詳細陳述了這個口号的正确性外,還說:"這個口号不是胡奉提,胡峰寫的文章是真的,但那是我要求他做的,他的文章沒有講清楚也是事實。這句口号,不是我個人的"标準新差别",是幾個人經過一番讨論,毛盾先生就是要參加讨論的一個。魯迅是要對自己的身體承擔全部責任,把批評的火力攬到自己的身體,以減輕胡峰的壓力,緩解理論家與胡峰之間的對立之間的"國防文學";夏衍曾經說過,如果胡峰的文章是魯迅署名的,或者胡楓在文章中說"通俗文學"這個口号是經過與魯迅等人商商後提出的,他們絕對不敢站出來反駁。這可能不是假的。1945年1月,胡峰在《希望》第一期上發表的《書武的主觀論》引發了文藝界的批評,胡楓承認自己"目光全非"。這封信指的是胡峰在桂林創辦的"南田出版社"。"我不會在重慶的盡頭和他說話(胡峰- 引用注釋),"他說,正如這句話所證明的那樣。再看看宋雲斌1955年7月2日的日記:

四點鐘,在北京飯店新樓大堂,彭震彙報了會議籌備情況。晚餐後,......馮賓福是後記,蜻蜓已被宣布為胡峰分子。俞在桂林的時候非常佩服胡楓,俞渝經常帶着它"舉起吧台",但從1945年開始,俞渝似乎就一直與風共度時光,曾經為後言風的風格有多差。今年5月,餘增來杭州對胡峰集團作報告時,嘲笑反虎風集團的報道:"君曾經非常崇拜胡峰?"答案是"過去的思想倒退......"甚至說"又倒又退",帶着微笑,第一個果實也為胡峰分子而結。語言雲"人不容易認識,知道人不容易",相信吧!

1955年7月,他被指定為胡峰,先是開除黨籍,後改為"留在黨内看",在出版社做一般編輯工作。1958年,他被指定為右翼,在沙漠大改革期間因"反革命縱火罪"被判入獄。1960年冬天,他回到北京。1967年1月,他因"目前反革命"被捕,并被判處無期徒刑。他于1976年9月獲釋,11月傳回北京。1983年6月當選為全國政協委員。1986年3月26日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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