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消防隊員在美國紐約世貿中心雙子塔廢墟中搜尋幸存者,2001年9月11日 Photo/Visual China

她忘不了過去的痛苦,"你關于悲傷的最大謊言是,随着時間的流逝,它會變得更好,你會痊愈的。事實并非如此,随着時間的推移,你剛剛學會了如何更好地處理痛苦和悲傷。"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溫/南方人民周刊 記者 于陽新

實習記者 趙偉

編輯 / 黃健 [email protected]

美國作家洛瑞·摩爾(Lori Moore)在她的小說《樓梯間的門》(The Door at the Stairwell)中建構了一個女孩的生活,這個女孩二十歲時來自中西部的一個農民家庭,她的哥哥上了大學參軍,被派往阿富汗戰場。她在紐約特洛伊上大學,兼職照顧他們為一對白人夫婦收養的"黑白"女嬰;還有一個自稱巴西人但不會說葡萄牙語的男朋友。

故事發生在9月,即9月恐怖襲擊發生後的第二年,當時女孩收到了她哥哥死亡的通知,并在一次自殺式爆炸中喪生。大學生遊行抗議喬治·W·布什的增兵,口号是"戰争不是答案";她的男友是中東人,是恐怖分子嫌疑人,因為她的職位而離開了美國;她和女嬰經曆了周圍對有色人種的歧視;這對白人夫婦被發現隐瞞了他們的案件,并被取消了收養資格。女嬰被送到下一個寄養家庭。

通過這個角度,作者寫了9/11對普通人生活的部分影響:戰争,對有色人種的歧視以及對隐藏的恐怖分子的恐懼。

9月11日是美國領土上最嚴重的恐怖襲擊,也是冷戰結束以來美國遭受的最大創傷。雖然沒有小說情節和網絡那樣戲劇化,但《九一十一》确實對幾代人的生活産生了普遍的影響,有的從事件發生的那天起,有的來自事件引發的每次後續事件,有的來自震撼的概念。

例如,它影響公衆對美國的看法,包括國家認同和國際形勢,國家安全與個人自由之間的權衡,對戰争與和平的思考,對宗教間,種族間共存的态度,參與公共事務的積極性等等。

《南方人民周刊》采訪了幾位居住在美國的普通人,他們沒有在事件中受到直接傷害,也沒有親自參與戰争或具體政策。當9/11發生時,他們的年齡不同,孩子隻有六七歲,年輕人剛剛結婚,中年人事業成功。他們生活在美國的東部、中部、西部和其他地區,20年後的9/11事件中,他們有自己的經曆和看法。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一首題為"玫瑰在夜晚盛開"的詩描繪了9/11的後果:

一周

黑雲,雨,吐出

霧塵

被恐懼拉扯

泥漿被壓入

沿着路邊

但事實上,"9·11"發生在一個晴朗的藍色日子裡,惠子記得那是一個清爽的秋日。他乘坐地鐵到雙子塔下的世貿中心地鐵站,沿着通往雙子塔的地下通道,準備去他在南塔的辦公室。他當時43歲,是一家日本銀行的一般事務副總裁。

中途,他在水裡發現了地下通道,人群中有人大喊"現在就出去"。在地面上,他看到南塔着火了,站在原地,盯着火焰看了一會兒。然後北塔爆炸了,他逃跑了,在摔倒的路上扭傷了腳 - 不是因為障礙物,而是因為缺乏靈魂。

紐約世貿中心雙子塔倒塌後,一切都消失了,大部分員工都很安全,隻有一名年輕的外國人死亡,一名同僚在倒塌前逃脫并吸入石棉,Keiko不知道該同僚是否有任何相關疾病。在20世紀,石棉由于其高耐火性,電絕緣性和絕緣性而被廣泛應用于建築物中,但石棉很容易将纖維物體分散在空氣中。雙子塔倒塌後,建築材料産生的有毒粉塵在大量救援人員、清理人員和附近居民中引起"wto咳嗽"。紐約州衛生部的研究表明,這些人比一般人群更容易患上癌症。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2001年9月11日,美國紐約世貿中心雙子塔被劫持的飛機擊中後,濃煙傾瀉而下 圖檔/視覺中國

除了向受害者提供賠償外,美國國會設立的受害者賠償基金(VCF)還針對患有9/11相關疾病的個人。根據特朗普簽署的一項法案,送出該基金賠償申請的截止日期延長至2090年。到2020年,VCF已收到超過55,000份人身傷害賠償申請。

惠子的首要任務是安撫員工。他在家裡付錢給員工。事件發生兩周後,他找到了一個臨時安頓下來的地方。一年後,新辦公室才重新安排。

他心情不好。在紐約為The Press工作的朋友Kaoru說,襲擊發生一個月後,Keiko繼續吃東西以抵禦她的恐懼。Kaoru觀察到她的同僚們非常沮喪,在辦公室工作時,有些人會哭泣,大喊大叫,或者沮喪地坐在座位上,一句話也不說。大概過了幾個月,他們的精神狀态才恢複正常。惠子說,直到三年後,他才能輕松大笑。

根據加州大學洛杉矶分校的一項研究,超過90%的人至少患有一種與壓力相關的精神障礙,大約15%的人患有創傷後應激障礙。事件發生後的兩年中,紐約州精神衛生辦公室啟動了一項精神危機幹預計劃,為當地居民提供了約120萬項精神衛生服務。

2001年,考魯來到美國的第二年,她為事件的受害者感到遺憾,但無法了解周圍人的反應:"我父親的家人是1945年東京空襲的幸存者,我從小就聽說這次空襲沒有東京空襲那麼嚴重,1945年東京的死亡人數在四小時内超過10萬人。"

惠子發現,該地區的安全狀況已經更新。士兵被部署在港務局公共汽車總站。每輛巴士還配備了一名便衣警察。博物館的安全檢查也變得異常嚴格。他開始減少外出的次數,不再和孩子們一起打棒球,不再去人群聚集的地方。我許多住在曼哈頓的朋友都搬到了郊區,一些日本同僚甚至回到了日本。惠子隻在參加必要的博物館活動時旅行。他于1984年從日本來到紐約,除了工作之外,還是一名藝術家。

9/11之後,美國人普遍認為國家安全受到嚴重挑戰,加強國土安全和人身安全的維護意味着使渡輪成為個人自由的一部分。2001年10月,美國衆議院和參議院通過了《愛國者法案》("美國愛國者法案"),該法案允許各州監控公民的電子郵件和電話,甚至在情況不确定時可以分别進行審判。

移民,尤其是穆斯林,受到更多的監視。惠子經常聽到他們被警察嚴厲審問。為此,他買了一本名為《文明的沖突和世界秩序重建》的書。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9月9日之後,美國的伊斯蘭教和穆斯林面臨着許多困難和挑戰。聯邦調查局已将數千名美國穆斯林帶出社群進行訊問和對話。一些持簽證的外國穆斯林甚至被警察拘留。在2001年穆斯林齋月期間(從2001年11月17日開始),美國政府關閉了幾個大型伊斯蘭捐助機構,擔心它們涉嫌支援恐怖主義。

在社交網絡上對9/11的讨論中,穆斯林經常被看到分享他們的經曆。米娜出生于2001年12月,她說,當她在六年級開始戴頭巾(穆斯林女性的标志性服裝)時,同學們會惡意地拿她開玩笑說恐怖分子,并向她發送恐怖組織的血腥視訊。有一次,她感到困惑,為什麼人們想把她和一個恐怖主義殺人犯聯系起來。

迪安特認為,一些美國人對穆斯林的排斥始于恐懼,當雙子塔和五角大樓接連遭到襲擊時,人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空氣中彌漫着緊張的氣氛,仿佛你可以用刀一個接一個地切割它,你會擔心也許下一個被襲擊的地方是你的家,也許恐怖分子會住在附近。許多人錯誤地将恐懼投射到整個穆斯林社群,認為穆斯林憎恨美國人并且是暴力的。"是以人們會主動反對穆斯林,"就像羅斯福在日本襲擊珍珠港後所做的那樣。"

Diante出生于加利福尼亞州,今年27歲,現居英國。他認為,雖然自9-11以來,美國社群很少團結起來,但中東血統的人卻被強烈排除在外。從很小的時候起,他就看到學校裡有很多對穆斯林的歧視。他的高中氛圍比較保守,學生會直接談論種族歧視。大學畢業後,這種歧視并沒有減少,他的穆斯林朋友經曆了言語和身體上的沖突,以至于當他和别人談論中東政策或伊斯蘭教時,當有人表現出對伊斯蘭教的恐懼時,他們會感到不安。

他想做些什麼來改變其他人的态度,在社交媒體上傳播穆斯林友好的資訊和對伊斯蘭教的介紹,"但不幸的是,當很多人達到一定年齡時,他們不想改變主意。"

美國穆斯林自己也采取了許多積極的行動來消除歧視。在恐怖襲擊發生後,美國最大的穆斯林組織伊斯蘭關系委員會(CAIR)迅速發表聲明:"我們強烈譴責恐怖分子對無辜人民的惡毒襲擊,我們與美國人民一起呼籲盡快将肇事者繩之以法并受到嚴厲懲罰。"穆斯林正在倡導非穆斯林的交流和表達。一些穆斯林說,當他戴着頭巾走在街上時,他對路人微笑,給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一名幸存者在右手腕上展示911身體圖像/人物視力,美國紐約,2021年6月8日

當9-11事件發生時,Diante隻有7歲,随着他的成長,他對這件事的了解被拼湊在一起。多年後,他認為美國的許多反應都是不正确的,是出于情感上的驅使,比如在阿富汗和伊拉克發動兩場戰争,歧視穆斯林,等等。他開始思考他能做些什麼來真正紀念9-11的受害者。他參與了2019年呼籲政府延長VCF的賠償申請。

回到事件發生的第一天,Diante印象最深刻的不是國小教室裡播出的空襲,也不是MS臉上的慌亂。老師麗貝卡(Rebecca)在放學後跑回家,一路上擔心在軍隊服役的父親是否會被派往某個地方打仗。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2002年春假後,沈飛回緬因州。她一歲以上,在鮑登學院教授中國文學。在機場,她讀到報紙上寫着"敬畏偉大的戰争",并想知道戰争怎麼會偉大。

自從本·拉登在9/11事件中被鎖定為主要嫌疑人以來,布什政府一直在準備對基地組織和塔利班采取軍事行動。2001年10月7日,美國以反恐戰争的名義發動了阿富汗戰争,持續了20年。沈睿認為這個名字很荒謬,"無辜的阿富汗人民與恐怖分子有什麼關系?"她同意派遣一支小部隊來抓捕恐怖分子,而不是發動戰争。

在911襲擊事件中,一名學生的父母在飛往費城的航班上遇到恐怖分子,機上的乘客在飛機在賓夕法尼亞州墜毀之前與恐怖分子搏鬥。當學醬油出時間回到費城處理善後事宜時,沈在課堂上為她留了一個座位。她帶學生去讀杜甫的《春之希望》,下課後發現,學校的一位白人曆史教授已經和同學們分享了這首詩。她感到一種凝聚力,自1994年來到美國以來,她第一次強烈地感到自己已經融入了這個國家。

然而,她認為,美國民族主義的興起,一方面允許政府利用這種群眾情緒發動戰争,另一方面,挑戰美國的自由主義。自由主義是美國建國的基礎之一,也是美國憲法的核心價值。9/11之後,《愛國者法案》賦予執法部門監控、竊聽、搜查和沒收财産的權力,《航空安全法》将機場安全的做法改為私人保安公司的做法,新成立的運輸安全管理局和機場保安人員由聯邦雇員擔任,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美國人應該考慮犧牲一些自由來打擊恐怖主義的論點占了上風,強調國家安全和公民責任的至高無上。

2002年,沈睿和他的學生參加了幾次反戰示威活動。鮑登學院旁邊有一個軍事基地,遊行的直接目的是向部隊表明他們反對戰争的意願。有很多人參加了遊行,但戰争照常進行。2003年,沈睿看到一則消息,一位著名足球運動員在自願參軍幾個月後在戰場上去世,母親在鏡頭前特别痛苦。在那之後,遊行的口号之一變成了","任何同意參戰的參議員或國會議員都應該送一個孩子上戰場。

因為反恐戰争,沈睿認為"九一一"是美國的一大轉折點,"從建設自己國家的繁榮開始,從那時走下坡路,這麼多年的戰争給美國造成了非常大的經濟損失,也改變了政治格局。布朗大學沃森國際與公共事務學院的研究表明,在近二十年的反恐戰争(2020财年結束)中,美國直接和間接地在納稅人身上花費了6.4萬億美元。

"你可以專門寫一封信,當你繳納我的稅款時,我的稅收不允許用于戰争,但也許這隻是虛張聲勢,你不知道你的錢去了哪裡。沈睿說。

1995年出生于密蘇裡州的丹尼爾将美國在阿富汗的軍事行動描述為一次失敗的"民主實驗","實際上可能導緻本·拉登撤軍,但美國不僅未能抓住恐怖分子,而且未能在這個國家建立民主。正如拜登所說,"美國存在的五年不會有任何變化。"我支援退出。許多美國人認為,到處都應該有民主政權,但我認為看到阿富汗人願意擁有這樣一個政府,符合當地的社會發展和文化習慣并不重要。"

丹尼爾認為,9·11事件對他個人的影響微乎其微,但反恐戰争造成的巨大經濟損失促成了2008年的次貸危機,在随後的幾年裡,他的母親很難找到兼職工作。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加裡-林恩認為從阿富汗撤軍是愚蠢的。她的丈夫斯科特(Scott)曾經告訴她,"對于像阿富汗這樣的國家,我們不僅要進去摧毀他們唯一知道并離開的政權,這隻會讓這個國家變得更糟。斯科特是一名前士兵,于2006年在伊拉克戰場上去世。

9月11日,21歲的加裡-林恩跟随斯科特前往紐澤西州的一個軍事基地。她清楚地記得襲擊當天發生的事情,當時第一架飛機墜毀在世貿中心北塔,廣播裡的新聞正在讨論是否是飛行事故,南塔的一名女子在電話中說,他們被告知要撤離大樓。大約15分鐘後,第二架飛機墜毀在南大廈,Gari-Lynn想知道這名女子是否設法逃離了大樓。

她擔心他們的軍事基地會成為下一個目标,整天看着新聞。在看到太多大廈倒塌,無數人跳樓,以及爆炸的殘骸之後,她甚至在晚上的晚餐時感到内疚 - 這麼多人死亡,她可以吃晚飯。直到今天,她都害怕天上的飛機,害怕飛翔,在去商場之前會向前看逃跑路線,總是擔心自己的孩子在學校會遇到恐怖分子。

在斯科特參戰之前,她認為戰争是必要的,"恐怖襲擊意味着我們要開戰,我支援那些消滅恐怖分子的努力。斯科特去世後,她加入了網上寡婦小組,傾聽并互相講述,試圖通過幫助他人處理悲傷來應對他們的悲傷,并訓示新寡婦申請傷亡援助。

但斯科特的死從未從她的生命中消失。斯科特在爆炸中喪生,他的屍體被撕裂并被運回美國埋葬,特拉華州的多佛空軍基地讓他的父母簽署了一份檔案,授權基地太平間"妥善處理他身體的任何後續部分通過DNA測試确定"。多年來,加裡-林恩一直通過電話和信件詢問她丈夫身體的其他部位會發生什麼。2011年,她終于收到了多佛空軍基地的回複,告訴她遺體"被燒毀并傾倒在垃圾填埋場......位于弗吉尼亞州喬治王縣。

這讓加裡-林恩感到震驚和憤怒,"他本應該以如此惡心的方式行事,尊嚴和榮譽應該得到展現。她向《華盛頓郵報》和一名國會議員報告了多佛空軍基地的不良行為,導緻事件被揭露。

美國國防部指令一個獨立調查小組審查此事,發現不僅僅是陣亡士兵的遺體受到同樣的對待。在加裡-林恩(Gary-Lynn)與美國軍方的訴訟中,軍方律師試圖辯稱"垃圾填埋場的處置沒有違反規定,也不一定是不合時宜的。審理此案的法院最終做出了有利于加裡 - 林恩的裁決,譴責軍方。國防部回應說:"確定将來不再重蹈覆轍。"

當它結束時,Gari-Lynn搬進了新的生活,有了一個新的家庭。在多佛空軍基地旅行時,她意識到自己對法律的熱愛,并決定上大學學習法律。2021年,她将獲得法學學士學位。

但她無法忘記過去的痛苦,"你關于悲傷的最大謊言是,随着時間的推移,它會變得更好,你會痊愈的。事實并非如此,随着時間的推移,你剛剛學會了如何更好地處理痛苦和悲傷。"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在91122年20周年之際,舉行了各種紀念活動。Gari-Lynn加入了社交網絡上的一個紀念小組,成員們在那裡分享了他們的治愈時刻。一位網友上傳了一張世貿中心遺址世貿遺址一棵梨樹的照片,上面寫着:"它是在悶熱的瓦礫中被發現的,樹枝斷裂,樹幹被燒毀。有些人拒絕放棄,堅持要照顧它。這棵樹終于活了下來。如果這棵樹可以,你可以,永遠不會忘記那些圍着你并幫助你的人。愛是光。"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2021年7月12日,美國紐約市世貿中心遺址上,9/11幸存者Al Kim的"人民願景",他拿着一張自己作為護理人員傳回廢墟的照片

每年,紐約市都會舉辦大型活動來慶祝紀念日。Kaoru認為,這樣的事件已經逐漸成為政客們的活動,"如果你看到他們的演講,你就知道他們正在以此為舞台進行自己的表演。"她有這種感覺,但也因為政客們一再利用9/11來煽動民族主義情緒。

"永不忘記"(永不忘記)最初是作為人道主義關切的口号提出的,提醒公衆不要忘記9月11日的事件。在2019年CAIR的一次活動中,反對特朗普的民主黨女議員奧馬爾(Omar)将9/11描述為"有些人已經做過的事情,我們都開始失去公民自由。特朗普後來在社交媒體上釋出了一段雙子塔爆炸的視訊,并伴有"永不忘記",使其看起來像是一個政治象征。

然而,全國各地的年度自發紀念活動仍然是許多人的解脫之源。人們在社交網絡上發起了一場參加911國家紀念活動,許多無法前往紐約的人正在評論區向受害者緻敬。

丹尼爾的聖路易斯市經常在陣亡将士紀念日前後豎立3000面小旗,代表着大約3000名受害者。在紀念日的早晨,将舉行一分鐘左右的默哀以表示敬意。黛安娜認為9-11對他個人影響不大,但他是帶着它的印記長大的。事實上,當Dianeel認真思考"影響"時,這種影響已經存在。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本報記者鄧宇對本文有貢獻)

資源:

[1] (美國)洛瑞摩爾,張曉軒,《樓梯間的門》,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2017年

"創傷與陰影:9/11與美國詩歌",英美文學,2014(2):122-132

[3] 潘迪亞·A,卡茨,史密斯·R,等. 9/11後志願精神科醫生在紐約市家庭援助中心提供的服務:2001年9月12日—11月20日[J].醫學雜志,2010,16(3):193-199

"國家安全與個人自由:對當今美國保守主義的看法",《太平洋日報》,2002(4):41-49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生活在“9·11”陰雲下的普通人

繼續閱讀